见给牢,纪师布阴计;拔巴陵,兄弟生芥蒂 (第1/2页)
“耒布道!”
“属下在!”
“你和皇甫恒骑两匹快马将此物送到荆州王手中!”只见纪师拿起一个锦囊交给他。
“属下定不负使命!”
就在耒布道离开后不久,一个生的眉清目秀的书生在两名士兵的带领下走了进来,“纪将军,您要的人已经带到了!”
“嗯,下去吧!”“是!”
“你,抬起头来!”说罢,那人缓缓抬起了头,只见那人指如削葱根,口如含朱丹,眉眼间藏着秋水的柔情,肌肤赛雪。
纪师一脸震惊,“你,你是个男的?”纪师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,“你还有那个吗?”
“那个是什么?”那个也疑惑的看向纪师,只是声音十分沙哑。
“我嘞个哑巴新“娘”啊!”纪师更加震惊了,思考片刻,他问道:“你叫什么?”
“禀将军,小男子姓给,名牢,字代表。
“额!真是个好名字!”纪师一脸黑线看着他,“罢了,你知道此番寻你来是何事吗?”
“不知!”
“你知道中山王手下一名叫赤鸡的将军吗?”
听到这,给牢突然两眼放光,“你说谁?赤鸡,我赤哥哥,我真的爱死他了,你问他干什么?”
纪师被他此举吓了一跳,连忙后退,用一种诡异的眼神看向给牢。
“纪将军,别害怕啊,我只喜欢赤鸡,他那无敌的风姿,那于战场上来去自如的无敌身影,我真的想把自己献给他啊!”说罢,他居然满眼星星的看着横梁,不知在意淫什么!
“好了,你先下去吧,具体的任务,等一下我会让人告诉你的,你只需好好完成任务就行了!”纪师已经迫不及待想让他滚出去了。”
说罢,给牢扭着身子慢慢的走出去。看着他的背影,纪师心中又感到一阵恶寒。“原以为会有一番麻烦,可现在,如果那赤鸡就是赤佬的话,百分百可以成功,就算不是赤佬,想必也会被迷住,当然,前提是他要当好哑巴新“娘”啊!”
“甲将军,你亲自去告诉他一些事项,然后把这只虫蛊给他吃下去,不然,我怕他到时对赤鸡爱意太深,下不去手啊!对了,不要失手啊,这可是我好不容易从一个苗疆商人那换来的!”纪师一脸坏笑的看向甲亢。
想到那曼妙的身姿,甲亢心中一阵恶寒,但他还是不情不愿的从纪师手中接过虫蛊,一脸不爽的走了出去。
这日申时,一条载着一位穿着青色烟罗裙的“美女”的小船从江城黄陵渡口出发,往巴陵城陵矶渡口驶去。
不久,整个巴陵守军都知道他们的赤将军遇到了“知音”,整日待在屋子里,下人路过时,还能听到里面传来的沙哑的歌声!
六日后,耒布道和皇甫恒两人也带着好消息从荆州归来。
看着面前荆州王的信,纪师满意的笑了笑,“耒布道!”
“属下在!”
“整顿大军,明日巳时,渡口集结!”
随后,他看向甲亢,“联络好那给牢,他可是最重要的一环,可不要出问题!”
“放心,有虫蛊在,谅他也生不出背叛之心!”
纪师笑了笑,“爱情的力量是无限的啊!”
二月廿一日,三万大军在江城三个渡口集结,乘船向巴陵开拨,可谓是舳舻千里,旌旗蔽空,纪师站在船上,望着苍梧江上的茫茫水汽,满怀豪情的吟诗一首——对酒当歌,人生几何!
譬如朝露,去日苦多。
慨当以慷,忧思难忘。
何以解忧?唯有欢伯。
青青子衿,悠悠我心。
但为君故,沉吟至今。
呦呦鹿鸣,食野之苹。
我有嘉宾,鼓瑟吹笙。
明明如月,何时可掇?
忧从中来,不可断绝。
越陌度阡,枉用相存。
契阔谈讌,心念旧恩。
月明星稀,乌鹊南飞。
绕树三匝,何枝可依?
山不厌高,海不厌深。纪公吐哺,天下归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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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意气之盛,可谓壮哉!
而此时的荆州,两万大军也在邓复的带领下在荆州港登船,往巴陵进发,大军后面,荆州王李亢甲面色复杂的看着大军离开,“纪师,希望你能做到啊!”
黄昏时刻的巴陵,天边挂着一抹绚烂的晚霞,将天际染成橘红色,与苍梧江上的波光粼粼交相辉映。百姓们肩扛手提,带着一天的疲惫与收获,陆陆续续地踏上归家的路途,街巷间渐渐弥漫起炊烟与饭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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